9月和10月士毛月滤水站因士毛月河遭受污染,前后关闭4次,导致雪州4县的水供频频受到影响,从民联在2008年执政雪州,直到现在的希联,雪州政府和中央政府都就水供课题相互角力。

本期《东方热话》就邀请雪州金銮州议员黄思汉和蒲种华团联合会会长高祥威,探讨到底在雪州水供课题上,是否已被过度政治化。

士毛月河滤水站因河水污染,分别在9月22日、23日、10月4日和23日关闭,令到雪州4县即乌冷、瓜冷、八打灵和雪邦县的水供用户面对制水之苦,而频密的制水已令到民怨沸腾,但雪州政府和中央政府之间的角力,似乎并没有因民怨而减退。

蒲种华团联合会会长高祥威指出,在独立后,我国基建管线(Utilities)的管理,都是引用英殖民政府所留下的法令,即是由中央管辖,直到1960年代,水供才改由各州政府自行管理。

“而每个州就各别成立机构来管理和处理水供,同时,各州政府还必须提呈一份5至10年的建议书给中央,让中央知道在这未来5至10年管理水供的计划,而且,往往建议书中涵盖许多大型水供计划,如建水坝、滤水站,甚至是更换水管等。”

专注在无效益水

“而在2008年308大选后,因政治改变就对这套系统起很大考验,因过去,无论是中央或雪州都是国阵执政,因此没有争执,前任大臣包括基尔多益或阿布哈山,都有为雪州提呈这份5至10年的水供建议书。”

他说,当中,冷岳河第二滤水站计划也是在建议书中,而且本该在2014年执行,惟却因政治因素下,这项计划被排除,而很多民众对此事不甚了解。

“而无论在国阵或希联执政,雪州水供最大的问题就是无效益水,而水供公司因此就把精神都放在无效益水上,而把5至10年的未来计划忽略。”

“我认同前雪州大臣丹斯里卡立,提出许多建议解决水供问题,但在308至505期间,水供的大型计划被拖延,民联在上台后,因政治因素没有对中央提出建议书,同时也没有提出替代方案,只是任由冷岳河第二滤水站计划曝露在‘狂风暴雨’中,没有积极处理。”

以人民福祉为重

他认为,其实,中央政府应该学习先进国的正政策,即基建管线管理应该撇开政治的争论,即无论日后是由谁执政,都不该对基建管线产生任何争论,这种情况就犹如我国各地方政府。

“中央政府应该学习,不然常出现争论,会令到基建管线管理开倒车。”

金銮州议员黄思汉也认为,在水供课题上,无论是国阵或希联,都应该在人民福祉的大前提下放下歧见。

“这次受制水之苦的不仅是希联支持者,还有国阵支持者,所以各政党应该放下政治歧见。”

“我必须赞扬,在这次的制水事件中,天然及环境部长拿督斯里旺朱乃迪的态度相当积极,反之森州大臣莫哈末哈山却不闻不问,所以,他也该放下歧见,若发现有河水污染的问题,就该积极处理。”

雪原水充足 需确保善用

黄思汉指出,其实,在9月和10月的制水与冷岳河第二滤水站计划,没有太大的关系,而且雪州不管有无冷岳河第二滤水站,其实州内都是足够的原水,只是有无加以善用。

“因此,雪州大臣拿督斯里阿兹敏阿里在2016年的预算案中,宣布拨款兴建2座滤水站,即瓜冷拉柏汉达贡以及士毛月的贞德兰希流滤水站,而且也进行河流混合动力增强系统(HORAS)等计划,目的就是要善用州内原水。”

他也说,在9月和10月制水期间,确实引起民怨,但这次的制水是人为因素造成,而雪州水供重组至今才一年,所以仍需时间处理水供课题。“在重组前,确实有很多措施,令到州政府无法落实,这是因为水供公司并非州政府资产,所以拨款受限,现在情况有别,除可拨款建滤水站外,还可拨款更换水管。”

谈及在制水期间,有用户不满水槽车不足,甚至没有水槽车到制水区派水,黄思汉指出,制水事件是个危机,而当时只能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尽力协助受影响的用户,并不能满足所有人的要求。

做好管理工作 防止人为疏失

高祥威表示,倘若有用户因没有水槽车派水,而州政府花百万或千万令吉购买水槽车,只为应付那数日的制水,同样也会被人民骂翻。

“在原水充足下还发生水供危机,那肯定是人为因素造成,如何配水、派水只是技术问题,更重要是如何管理水供系统,而且,不要因为政权交替,水供管理系统就因政治的改变而改变。”

也是金銮前州议员的高祥威指出,其实,在2004年,雪州也曾发生水供危机,当时因天气干旱而要制水。

“2004年的危机与今年的不同,当时是气候干旱,所以要制水,而水供用户还是有足够的时间准备和储水,但今年是因河水污染而关闭。”

“若因制水而怒骂雪州水务管理私人有限公司(AirSelangor),又或前往制水区派水的人民代议士都是不公平的,因这是突发事故。更重要的是,在水供课题上应把政治化减至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