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散工的翁春贵(59岁)去年6月突然发现罹患大肠癌第一期,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对收入微薄,只能勉强度日的他而言,无疑是绝望及难以接受的,为应付突如其来且沉重的医药费,他甚至不惜向大耳窿借贷。

翁春贵是去年6月出现没有胃口、肠胃不适及血便的情况,体重从80公斤暴跌至60公斤,在惊觉不妙下,他才决定到私人诊所检查,被医生诊断出罹患大肠癌第一期。

他说,妻子谭小圆(52岁,家庭主妇)与女儿得知他患病的消息后,顿时感到手足无措,一时也难以接受事实,两名女儿甚至认为他的病无药可医。

他坦言,虽然女儿都已长大,但沉重的医疗开销依然并非一家人所能负担得起的。

翁春贵每周至少要打两支止痛针,每支止痛针要价逾1000令吉以上,沉重的医疗开销,使得他不得不向大耳窿借贷来应急。(摄影:刘维杰)
翁春贵每周至少要打两支止痛针,每支止痛针要价逾1000令吉以上,沉重的医疗开销,使得他不得不向大耳窿借贷来应急。(摄影:刘维杰)

翁春贵接受《东方日报》访问时透露患病后,其家人的反应。

他与妻女目前居住在美拉华蒂花园组屋。他说,自从证实患上大肠癌,他积极接受治疗,无论是西医、中医甚至是偏方等各种疗程,甚至到山上采红毛榴梿叶及草药服用,但他的病情依旧无法改善。

他坦言,病痛让他感到痛不欲生,但他依然不愿放弃,无论是中西医,一天要吃十几种药,吃到让他感到反胃,但为了治疗,他只好继续吃药打针。

“沉重的医疗开销,不仅耗光我与妻子的积蓄,如今还必须向亲友及大耳窿借贷来偿还医药费。目前我每个月的医疗开销超过2000令吉,这还不包括每周至少要打一至两支止痛针的费用,每打一支止痛针要价1000令吉。”

翁春贵透露,为了应付庞大的医疗开销,在患病初期,他不惜向大耳窿借了2万令吉,但即使如此,这笔借款依旧会有用完的一天。

翁春贵每日需要服用大量药物,他直言已经吃到作呕,感到非常恶心,但为了治病,不得不硬著头皮吃完。(摄影:刘维杰)
翁春贵每日需要服用大量药物,他直言已经吃到作呕,感到非常恶心,但为了治病,不得不硬著头皮吃完。(摄影:刘维杰)

当记者询问翁春贵如何应对大耳窿上门讨债时,他无奈表示,他只好向亲友借钱,先偿还大耳窿债务的利息。

翁春贵在患病前主要收入是哪里有工就哪里做的散工,也曾经做过送货司机,包括载送煤气桶、维修水电设施、油漆等,甚至当过志愿警卫团,一个月下来有700至800令吉收入。

“自从患病后,我根本使不上力来劳作。妻子帮忙车衣以赚取微薄的收入,同住的大女儿收入目前也不稳定,太太与女儿加起来每个月收入根本不到2000令吉。”

妻女天天以泪洗脸

谭小圆坦言,在得知丈夫患癌后,她与女儿一时无法接受,几乎天天以泪洗脸。

“我只是一名在家兼职车衣的家庭主妇,收入只勉强够糊口。为了筹获丈夫的医药费,我不得不四处向亲友借钱,女儿甚至也和朋友借钱,让我们觉得很不好意思。”

她说,如今只希望丈夫的病能够医好,否则真不知要从哪里筹措医药费。

翁春贵表示,他仍不放弃希望,希望能趁癌细胞还没进一步扩散前,将病治好,但沉重的医疗开销并非他现在所能负担,加上如今负债累累,在求助无门下,因此才寻求社会人士的援助。

翁春贵(左)早年与太太谭小圆的合照。他患病后,体重从80公斤暴跌至60公斤。(受访者提供)
翁春贵(左)早年与太太谭小圆的合照。他患病后,体重从80公斤暴跌至60公斤。(受访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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