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喜来登行动,让国盟在一片争议中取代了希盟,国家正式迈入了由慕尤丁领导的时代。由于没在一套竞选宣言下竞选,而是基于国会议员们的站边筹组而成,因此相较于“人民政府”,国盟更多时候被冠上了“议员政府”的称号。
“论功行赏”式的官职分配就是最佳佐证,除了迎来了臃肿的内阁阵容,官联公司主席职位也陆续被瓜分。然而,面对权力这个黑洞般无止境的吸血鬼,人往往都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毕竟追求权力的欲望是永无止尽的。这成了国盟政府中不稳定的因素。
向来当惯老大的巫统岂能容忍自己连一个副首相的位置都捞不到,还要眼睁睁地看著土团党几乎拿下所有重要部门。因此,除了巫统大腕相继发言表达不满,对于来自土团党议员的失言与过失,他们更是毫不留情地狂轰,当中包括了卫生部第一副部长诺阿兹米公然违反行动限制令、贸工部高级部长阿兹敏要求州政府配合联邦政府一起放宽限制的“提醒论”等。此外,巫统也曾一再强调自己是参与共组政府,而非国盟成员。
慕尤丁腹背受敌
好不容易攀上相位的慕尤丁陷入了背腹受敌的情况。除了小动作频频的巫统,他还得面对党内的压力,毕竟敦马并非省油的灯。更何况,在喜来登政变行动中,除了慕尤丁、少数议员与新加入的阿兹敏派系之外,土团党可说是最大的输家,除了地方官职位被洗牌,就连相对重要的柔佛州务大臣一职都失去了,也在与巫统竞争马六甲首席部长一职的角力中败阵。
因此,一旦在来临的党选,慕尤丁与慕克里兹在主席战役中吃下败仗,这叫他更加名不正言不顺了。有鉴于此,早前盛传的慕尤丁、阿兹敏与希山慕丁密谋筹组新政党的消息,并非空穴来风。
慕尤丁接下来硬战连连,而最早的一场战役或许就是5月18日,国会复会之际。国盟一边以防疫为由只召开一天的国会会议,另一边却早早实行有条件行动管制,让很多国民感到一夕回到抗疫前,这种做法尽显司马昭之心。
如若依然获得足够的支持率,认为自己是名正言顺坐上相位,就应该坦荡荡地面对来自希盟的不信任动议挑战。就算是要抗疫,也可以通过视频软件开会啊,前些日子我们的卫生部长不是才以视频通话的方式与“500个国家”的领导开会吗?随著政治人物的蠢蠢欲动,看来一部部政治大戏又要再次接力上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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