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善勇：学校复课，模式试探

学校复课，正在酝酿，所要面对的，除了教学进度，考试准备；关键所在，自然是空间的距离和师资的指派。学生密度偏高的城市学校，犹是如此。但是，现有阶段，如果每班只限17人，面积既然不能改变，想要应付，也许就要思虑框外的可能。

顾及这些，想要一如既往地大阵仗上课，必然都不可能。如果现有的科目可以暂时削减，每日安排一个语文三个副科的课业，也许就能营造1+1的节数，腾出可供游刃的馀地。

所谓1+1，意指正课和辅课（tutorial）。正课之时，分开两班：一班老师授课，一班先看视频。辅课，亦然这样，指派老师轮替到往不同的班级在场视察、监督和指导。

设想每天上课8节，刚好足以应付四个学科所需；然则，那些额外的空间，则还得从课室以外的地方寻觅。除了电脑室、音乐室、辅导室、资料室/图书馆，礼堂和室内球场，也许需要间隔，暂时用作方舱课室。

万一设尽所能，仍然拮据，也许就要考虑局部上家自修的模式。这么一来，除了小六学生，如果每个年纪都采用“4+1”的方式，至少每周一天各自居家学习；或者一半学生留守在家，通过课室直播上课，学校每日就能腾出这些课室了。

尽管如此，学校复课之前，尚需思虑老师办公室那点狭隘的方寸之地。关键时刻，如何尽快筑起隔墙（partition）适当地切分，间隔彼此的接触，亦是目前的当务之急。

公共公用的地方，诸如校园的进出口、贩卖部、食堂、厕所，或可制定不同时段，兼而分区割开人流。如此这般，若有事故，事后按此线索逐一追踪明细，也相对容易。

总的来说，经此遽变，学校的核心，乃是一个“少”字。唯有这样，才能疏通拥挤，设法遏止风险。不管怎样，第一考虑，仍是师生的健康。否则，万一失控，一切都不好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