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身在2020年亚太经济合作组织(APEC)视讯会议发言,首相慕尤丁坦承持续革新的需要,希冀未来数码经济可以落实国家转型,促成企业与时并进,从而提供就业机会。

尽管这样,显然的是,资源的分配,失衡不均。对比投资的大笔成本,和市场可能之效益;网络的建设,科技的掌握,资讯的分享,一般而言,多集中在城市。穷乡僻壤的山旮旯之地,自然而然被遗漏了。

正因这样,想要通过网课继续课业,确有一定的难度。《东方日报》报道,砂拉越的甘榜南加顺帕及甘榜南加占布的中小学为此,需要百里迢迢,长途跋涉2小时30分钟,才能连接网络。

不仅这样,《每日大都会》的新闻供称,眼下吉打华玲亦有大学生,不得不冒险爬上高树,将数据机架设树上,或者置放屋顶,尽力争取网络覆盖,从而得以通过网上完成学业的进程。

类似困窘,当然非止两桩。事实上,据2013年《教育大蓝图》的报告,大约300间学校没有全天的电源供应,2700间不具电脑室(页6-14)。那么,当地的教学,怎么可能完整地每日通过网络广播?

纵然网络兼备,亦不足确保网课的贯彻始终。个人家境的非常拮据,毕竟是一道不易跨过的门坎。网器既无,工何以善?何况,课本的课程,课标的设计,恐怕也远远落后现实的急速发展了。

可惜,国家经济的规划,财政预算之放眼,似乎不把家家户户这些忐忑不安,当一回事。相反的是,遵奉策略宣传以及产业创意之名,国库还建议批给特别事务局(JASA)高达8154万9000令吉的编算。事情至此,我们还能说些什么,寄望什么呢?

杨善勇

时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