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传·哀公六年》记载:齐景公曾口含绳子装作牛,让儿子牵著走。原意是表示父母对子女的过分疼爱。

后来现代伟大文学家鲁迅《自嘲》中的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而后用“孺子牛”就是比喻甘愿为人民大众服务的人。

在面对爪夷书法风波事件上,刘镇东在拜访士都兰、北干那那、古来和新邦令金党员进行交流会以后,在面子书上以主题“俯首甘为孺子牛”的贴文,向基层党员致意。这样的孺子牛的用法是否适合呢?

即使是同为同志,行动党雪州元老俱乐部主席廖金华也奉劝国防部副部长刘镇东,不要随意引用中国文豪鲁迅的金句“俯首甘为孺子牛”。这样的用法确实还是很奇怪的。

在爪夷书法事件中,问题不是处在是否甘愿为人民群众服务上,课题是出在同为执政的火箭是否在教育课题上也有话语权力。如果连话语权也欠缺,确实只能做一只顺服听话的牛。

作为慈善机构,俯首甘为孺子牛地为贫穷孩子提供免费补习,那是发挥孺子牛的教育功能。而作为政治组织和机构,火箭应该不是扮演这样的单纯的给于服务的孺子牛角色而已。

作为政治单位之一,火箭需要有自己的话语权力,需要对于教育发展上有明确的方向与指南,才可以让国民看到火箭正在扮演执政的角色。我们不希望看到委屈求全的孺子牛形象的火箭,而是可以积极推动国家各项发展指南的有冲力的执政火箭。

敢干,敢参与决策,能够影响决策,才是我们对于火箭的委托。委屈成牛,只是把火箭党徽改为吃草牛而已。对于执政的政治工作者,即使做牛,也应该做一只雄壮的,敢冲,敢闯的雄牛吧!至于孺子牛,还是留给教育工作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