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取自互联网

如果有关注电玩的话,相信不少人会知道,PS4平台推出了一款名为《底特律:变人》(Detroit:Become Human)的冒险游戏。玩家的操作方式,就是以个人的选择来完成故事的发展,过程与结局也会因选择的不同而不一样,有好有坏,适合用“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来形容。

游戏打著“这不仅仅是个游戏,而是人类可能的未来”的口号,模拟人类未来的一种预见,即仿生人(Android)渴望自由意志的出现。未来世界,仿生人成为劳力来源的重要输出,需要不眠不休的机器来完成大型生产,仿生人不仅仅是大型工厂的必需品,甚至到政府部门、公司商场、巴士站、酒吧或普通家庭等,都可以被设计成适当的位置。

这个世界,人类对于仿生人见怪不怪。但不知从何开始,仿生人开始会“害怕”,会有“感觉”,并逐步意识到本身是“活著”的个体(I'M ALIVE)。根据游戏给出的线索,破坏程序指令从而获得这样的自觉,是出于面临道德抉择或是被欺压、感受压力到一个临界点,仿生人就会打破程序指令,成为异常仿生人。

从整个游戏剧情发展来看,除了探讨有情感的仿生人是否可被定义为“智慧生物”,并有权力要求被公平对待之外,还有不少可思考的地方。就以生发情感的仿生人,究竟是不是“智慧生物”而言,若说仿生人拥有的“情感”是因为模仿人类,必然也会有善与恶的行为,那他们是与人类平等的“族群”吗?

对于人类来说,产品是产品,我们有权力任意对待自身的财产,由此我们把仿生人当作工具,不管恶意或善意对待都行。但我们没经历过工具复活的情况,这样的存在,与人类一样能思考,应该拥有自由的权力吗?人类的惊恐是可以预见的,但要说没预料会发生则说不过去,人类选择发展这条路,让科技引领世界,才造就仿生人的出现。

其实仿生人也会迷惑,不知如何定义自己,站在为人服务,还是为自己革命,对立分明。他们甚至集体创造了宗教——RA9(类似图腾符号),认为那是领导他们前进的明灯,指引他们走出未来。他们聚集一起,期望共建属于他们的理想国(耶利哥),并企图与人类进行对话,希望以和平革命方式换取自由。

游戏虽然设置多向结局,但整体而言因果循环的味道还是浓的,偏向选择“好”的,就会有好结局;反之亦然。这些设定的结果,也树立了普世的价值观,然同时也强调,选择没有对错,只是要承担发展的结果,就像现实一样。

从仿生人有情感开始,他们就不是完美的,但在“身理”上却还是比人类优越,能够完成许多人类受限的动作。然世上也没有完美的程序,凡事皆有漏洞,所以这才有人的多样性与仿生人的觉醒。

张兼荣

自由撰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