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农历新年即将到来,各家各户都在忙著大扫除。工作繁忙,没时间处理?那不如透过钟点女佣平台made4u寻找清洁帮手,减轻负担。

平台取名“made4u”,意即“为你服务”。联合创办人冯健良分享:“made有maid的译音。”不直接采用“maid”(女佣)字眼,原因是不想把平台局限在“女佣清洁”这一块。“我们未来将往家居服务发展,涵盖冷气服务及装修。”他也计划把平台扩展到东南亚市场,包括印尼、泰国、菲律宾等地。冯健良同时强调,无论是未来还是现时,平台都倾向于直接和技术人员、清洁工接洽,而非透过供应商。“我们想把他们(技术人员)的利润最大化,而不是由供应商占大部分。”

冯健良自嘲是个疯癫的领导人,带著一群傻的团队。“made4u成立2年,直到近几个月才收支平衡。”他说,团队不计较薪金,和他一起努力奋斗,把made4u做好。
冯健良自嘲是个疯癫的领导人,带著一群傻的团队。“made4u成立2年,直到近几个月才收支平衡。”他说,团队不计较薪金,和他一起努力奋斗,把made4u做好。

他透露,目前made4u旗下清洁工每月最高可赚取4000令吉,比传统全职清洁工至少高出2倍。“据了解,目前全职清洁工的市价介于1200至1500令吉。”同为创办人的贝嘉源补充,旗下清洁工皆属兼职性质,平台不会约绑他们,好让他们不受约束,自由工作。“多劳多得,勤劳者的收入越多。”至于平台抽成,他举例,每4小时的清洁收费为106令吉,平台会抽取36令吉作为运作费用。

公平原则分配任务

Made4u采用共享经济概念,整体模式和Grab、Airbnb相似,只是这次雇用的是清洁工。“每当屋主发送聘请要求,所有清洁工皆会收到通知,他们可自行选择是否接受该项任务。”贝嘉源续说,倘若遇上有数个清洁工同抢一个任务,系统会依据地点、清洁工当月(或星期)工作次数、收入等,作为分配任务考虑因素。“比方说,A清洁工这个星期完成了20个小时的任务,已有530令吉收入;B清洁工仅完成了15小时,收入不到500令吉,那系统就会把工作机会让给后者。”

贝嘉源打趣说:“需要均匀把‘猪肉’分配好。”此外,平台也会根据绩效而优先把“好任务”分配给较为优秀的清洁工。他们口中的“好任务”指的是地点不远、聘用时间较长。有被抢破头的任务,当然也有无人问津的任务。“尤其是较为外区的地点。”贝嘉源指,平台目前采用统一收费模式,没有因距离而调高收费。不过,若真遇上任务无人问津,一般有两种解决方案。第一,请屋主改期,希望明天、后天有清洁工愿意接任务;第二则是和屋主沟通,希望他们愿意多付一点,当作是帮补清洁工的交通费。贝嘉源说:“如果最后还是没有清洁工愿意接收,我们也只好取消屋主的聘用请求。”

他坦言,作为一个平台或中间人,他们没有权利强制性要清洁工一定要接收哪一个任务。然而,要是接了任务却突然不出现,平台便会冻结该清洁工的帐号,不可再接任务,直到他们重新申请加入。“每次申请都需要缴付50令吉的注册费用。”

主张服务至上 

made4u目前的收费为每4小时106令吉;2小时53令吉,比起市价贵了大约20%。对于这点,冯健良不讳言:“我们确实比市价高一些,但我们卖的是服务。”他们讲求优质客服服务,甚至设有一个团队专门提供谘询服务。“有事想找人,却一直找不到人,真的会让人很生气。”他苦笑说道,客服主要的工作就是被人骂。

“传统钟点公司的作业模式一般都是老板载著几个钟点工人,然后到不同的地点给予服务。”冯健良解释,老板们都忙著开车了,哪有时间接听电话客服呢?他自己也曾是过来人,此前他曾经经营一家传统钟点公司。

截至目前为止,made4u旗下拥有1500个名清洁工,80%是本地人,以巫裔为主。他直言,管理清洁工不容易,除了需要训练他们使用电子产品,也因为他们的性格属于及时行乐,不会为长远做规划。“这个星期赚够了,他们下个星期就不会再接收任务,直到钱用完了再接。”有鉴于此,平台需要大量的兼职清洁工,以应付随时可能出现清洁工短缺的问题。冯健良放眼明年尾将清洁工人数增至5000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