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表白,看似无情、冷淡,其实是交代一个事实。因大家若不了解实况,会产生误解,以为我是掌管普照寺行政权的住持,对我有太多的期待,所以我需要澄清。
这也是多年来,在介绍自己的一些资料上,很少或没特别提“普照寺住持”这个“衔头”的原因。
但是只要我仍在任,就会执行住持(导师)的责任,因现在普照寺是佛青的训练和教育中心,会举办多项的有关活动。如果需要讲师,而我又有时间,自然会去讲课。如果佛青想把普照寺办成一个国际禅修中心,我也会安排时间主持禅修课程。如果普照寺里有佛教文化馆的设立,我收藏的一些佛教文化,也会入馆。如果普照寺有图书馆,我的一些书籍也会捐出来。
有一些佛青全国领袖和地方领袖,在佛青总会退休后,用了很多时间为普照寺奔忙,也有当地的佛友出钱出力,他们都是很了不起的佛教徒,他们的普照寺故事都会丰富而精彩。我这么多年挂了住持的名义,每年只在元宵节前后,在普照寺主持普照寺的新春团拜,而且还常常来去匆匆,其馀的时间,就很少去了。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因一直以来普照寺仍未建好,也不能办其他活动,而我若下去,就需劳师动众的把慧灯精舍洗刷一番,也得安排有佛友来准备膳食。如果没活动,就不需要如此运作。
当然我还有其他活动要负责,尤其近年来云游多方,之前少出国,但也一样到处弘法,故很少会在一个定点驻锡长久。普照寺不是我唯一的“住处”,所以只能随缘来去。
我与普照寺如此地联系著,将来会联系得更深,还是渐渐淡化,这已不是我所能决定的,一切还是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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