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Maker Bar被国际NomadList网站评选为台湾最佳工作空间。Maker(中文称创客或自造者)是一种热衷创造的精神;Bar是志同道合者聚集、分享故事的地方;结合在一起,即成为一个开放、鼓励跨界创作、共享国际创新资源的实作共同工作空间。

Maker Bar位于台北黄金地段,2013年10月正式营运,近2年的时间里,这个被誉为“自造者天堂”的共同工作空间究竟激荡出什么样的火花?

在约100坪的空间里,除会议室的区隔外,其馀空间自由、开放,呈现一种可群聚、亦可独立的氛围。Maker Bar采会员制,一般会员月租2000元(约264令吉),学生会员750元(约99令吉),单日体验300元(约40令吉)。目前常驻的会员有10人,是一家数码建筑设计公司与一家网络教学平台“Hahow”。其馀多是不定期出现、来来去去的工作者。尤其是学生,到交作业期就会频繁出现。此外,空间也外租开课,或与其他单位合办Arduino(控制器平台)、3D列印、焊接等课程或工作坊。

阚凯宇透露,这类共同工作空间源自美国兴起的骇客空间(Hacker Space)群聚搞怪的科技怪客,到其他则地方开始出现鼓励一人一张小桌进驻的共同工作空间。Maker Bar比较像是结合两者,却又多了点美国车库文化的气味。
阚凯宇透露,这类共同工作空间源自美国兴起的骇客空间(Hacker Space)群聚搞怪的科技怪客,到其他则地方开始出现鼓励一人一张小桌进驻的共同工作空间。Maker Bar比较像是结合两者,却又多了点美国车库文化的气味。

不过30出头,阚凯宇、沈芳如和TEDx Taipei的创办人许毓仁共同创立了Maker Bar,因他们的背景多与设计、建筑相关,一开始便以此设定空间的目标对象。阚凯宇指,自己在交通大学念数码建筑时,学校的工作空间提供3D列印、雷射切割机等工具给学生使用,因此创立MakerBar时很自然就以使用这些机器为导向,将目标族群设定为硬体开发、平面设计师等。

沈芳如也表示,当初脑海中的蓝图是:“每天会有很多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人来这里做东西,后来发现,工业设计师或创业中的团队,大部分有自己的工作室;且硬体开发因进入的门槛较高,创业团队相对较少,因而实际进驻的团队大部分是做网站的。”

提高被看见的机率

Maker Bar的主题明确,对创业者或自造者而言,除了租借场地、机具外,还有机会找到许多资源。沈芳如表示,经常会有创投来Maker Bar拜访,他们想了解这里有什么案子可以投资;除了创投外,政府有时也会提供一些补助,因此,在共同工作空间里被看见及获得资源的机会比较多。

碰撞或串连也是空间里经常发生的好事。曾有一个3人团队与一位单兵作战的进驻者在这边认识,聊过几次后因非常契合,最后这名单兵被收编进入团队。而除了空间的经营外,主事者自己也执行许多设计专案及与自造议题相关的策展活动。

5月底在华山文创园区举办的“Maker Faire Taipei 2015”(自造者嘉年华)中有一场名为“聚变的时代”(fusionera)的论坛就是由Maker Bar主持。阚凯宇表示,像交通大学的兰花屋与火箭、日本推动开源硬体的国际组织、台大叶丙成教授的翻转教室、韩国的多媒体艺术等,都受邀至论坛分享。“其中的共通性,就是‘共创’概念。”

集体创意共创未来

阚凯宇举了一个例子,日本福岛核灾后,开源设计出来的成品Safecast。共创的团队成员分布在全世界,在美国纽约的某人设计了程式、在英国伦敦的某人又设计了零组件,集众人之力在网站上修正、改进、完成。Safecast属“创用CC授权”,提供民众下载、制造、推广,但不能营利贩售。而此一侦测辐射的机器,只要经过有辐射的地区,就会把资讯送到一个共同平台上,将汇整结果呈现在地图上。

MakerBar去年与台北市文化局合作的“open design city”专案,也属于一种“开源”、“共创”概念。该专案聘请6位设计师,一起思考台北市的问题与城市设计。以“如何更友善单车(脚车)骑士”为例,搜集大家遇到的问题,再针对这些问题进行设计,最后将设计出来的产品放上网络,供人下载、列印。另一个文化部补助的“maker地图计划”,则是详细标出台北市哪里可以买到什么材料、哪里可以加工制造什么产品,绘制台北maker生态圈,让外籍人士可以按图索骥。

此外,Maker Bar也从事代印和谘询服务,帮一些公司3D列印零件。网络无疑已逐渐改变人们的生活和工作型态,如今,不见得一定要在特定地方工作才是正道,一边云游、一边工作的也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