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打2份工!外籍女子来马工作也兼职卖淫。白天一本正经到工厂上班,晚上摇身变成风尘女子下海卖淫,外籍女郎将宿舍改装成淫窟,每晚接待嫖客,从中赚取皮肉钱!

雪隆两地如今已成为外劳盘踞地,不少来马工作的外籍女郎看中这个“潜在”市场,为赚快钱不惜下海兼职提供性服务,和同乡合资在公寓租下单位,再以木板间隔出数个小型房间,为嫖客提供“廉价性交易”,每个月赚取一笔非常可观的额外收入,甚至比正职收入来的更高。

而日前本报记者到其中一个被指为有提供上述性交易的隆市地点查看,发现确实有不少外籍女郎在该处徘徊,更趁机招客。由于这批女子没有中介抽佣,因此每次性交易所收取的费用非常便宜,每次45分钟的服务,价格从50令吉至75令吉不等,吸引不少嫖客上门光顾。

图为2名外籍女郎正在公寓附近的商业区拉客,不断向路过的民众搭讪。 (摄影:曾钲勤)
图为2名外籍女郎正在公寓附近的商业区拉客,不断向路过的民众搭讪。 (摄影:曾钲勤)

这些不道德的交易行为和赚钱模式,在外劳之间迅速流传,以致雪、隆和森州在短短2年内,外劳非法卖淫的活动迅速蔓延开来,不少公寓单位沦为淫窟。

据本报记者探悉,这些外籍女郎皆是通过合法工作准证来到我国。她们白天都拥有正当工作,有者是工厂员工,有些则是在不同领域上班如钟点女佣、服务员或超市销售助理,不排除她们白天坚持上班的目的,只是为了保住工作准证,以合法逗留在我国。然而,这些外籍女郎下班后,却摇身一变成风尘女子,她们会化上浓妆穿上性感服饰,到公寓后巷或五脚基徘徊,或进入夜店消遣,等著有意者上门接洽,待价格谈妥后就带领后者回到宿舍完成性交易。

收费低廉

由于这些外籍女郎的收费相当便宜,因此消息在外劳圈子里迅速流传,有些外劳嫖客周末时更会结伴上门嫖妓。

这些女郎为了应付数量庞大的嫖客,必须和同乡交替工作来轮流接客,且每当周末来临之际,这些女子在早上睡醒后就必须出外接客,保守估计每人一天可接待超过10名嫖客。

据记者了解,附近一些店家对上述情况也早已司空见惯,一些杂货店的保险套销售量,每天甚至超越日常用品销量。

罗海米表示,大部分的外籍卖淫女子都是持旅游签证进入大马后,在签证期限内卖淫,并在签证期限结束前离国后,复以同样方式再次进入我国卖淫。
罗海米表示,大部分的外籍卖淫女子都是持旅游签证进入大马后,在签证期限内卖淫,并在签证期限结束前离国后,复以同样方式再次进入我国卖淫。

抛媚眼秀性感 各出奇招拉客

抛媚眼、上前搭讪及大秀性感!外籍女郎各出奇招吸引嫖客上门。

据本报记者实地观察后发现,这些外籍女郎行径大胆,有时为了拉客出尽法宝,不但对路过的民众抛媚眼、上前搭讪或大秀性感,有时更出动3至5人将路过的独行男子团团包围。

“有人上门谈价钱时,一些女郎会牵起嫖客的手搂向自己的腰,有些更会以大腿摩擦对方的下体,令对方出现生理反应。”

此外,记者也发现,这些由公寓单位改装而成的淫窟皆是女郎自己租下,并非公司提供,而这些卖淫地点正好位于外劳盘踞地的中心点,且价格低,因此外劳嫖客源源不绝经常爆满,就连一些本地嫖客想要上门买欢,都需要排队等待。

“他们租下公寓单位改装成淫窟后,并不畏惧执法人员上门取缔,有者甚至在单位铁门上挂上小型招牌和粉色小灯,行径非常猖狂,令一些居住在附近的居民大吐苦水,甚至严禁家中孩子靠近她们活动地点。”

如今就连一些变性人和中性人,也开始模仿这些外籍女郎的运作模式,在同一栋公寓租下单位提供性交易,和她们抢生意。

图为一名外籍女郎,正蹲坐在便利店外五角基处,等待嫖客上门洽谈价钱。(摄影:曾钲勤)
图为一名外籍女郎,正蹲坐在便利店外五角基处,等待嫖客上门洽谈价钱。(摄影:曾钲勤)

工厂收入难养活父母 同乡诱下海赚取外快

“当一名工厂员工只够维持我的日常开销,根本就没办法养活我乡下的父母!”

据一名越南外籍劳工兼性工作者接受《东方日报》询问时表示,她是在半年前从越南来到我国打工,原本打算靠著每天上班的薪水来养活远在家乡的年迈父母,惟她在上班超过2个月后,才发现原本期望的竟然和事实不同。

她说,平时上班的薪水加上超时津贴,基本上扣除日常生活开销后所剩无几,因此她才会被同乡给影响,尝试下海接客来增加自己的收入。

“初次接客时我很不习惯,但当我收到钱之后,我又抵不住诱惑,因为卖淫是我目前在这里最快的赚钱方式,只要赚够钱我就能尽快回到自己家乡生活。”

最快赚钱方式

这名女子也揭露,接待外劳和本地人最大分别是,外劳并不会计较她们的样貌、身材和技巧,且前者召妓只为了泄欲,并不像本地人还会要求要有特别的服务或姿势。

她说,因担心频密接客太劳累影响白天的工作,因此不会每天接客,而是和同事分配好时间,轮流接待嫖客。

被捕外籍女子 多持旅游签证

警方不曾取缔过持工作签证来马卖淫的外籍女子,但却屡屡逮捕成千上万名持旅游签证来马卖淫的外籍女子!

武吉安曼反风化、肃赌及私会党取缔组主任拿督罗海米表示,虽然警方未曾接获有关工厂女工在入夜后化身卖淫女子卖淫的事件。

“截至目前为止,我们都不曾接获有关工厂女工持工作证来马,一边工作一边卖淫的投报。而且警方自2017年开始进行“污点行动”(OPSNODA)以来,都不曾取缔过持工作签证来马卖淫的外籍女子。惟在多年前就已经发现有许多外籍女子滥用旅游签证入境后,在大马非法卖淫。”

一些中性人和变性人也模仿外籍女郎做法,租下公寓单位为嫖客提供廉价性交易。(摄影:曾钲勤)
一些中性人和变性人也模仿外籍女郎做法,租下公寓单位为嫖客提供廉价性交易。(摄影:曾钲勤)

多为越泰中女子

他指出,这些外籍卖淫女子通常会利用旅游签证入境后,在卖淫集团的安排下,到不同的娱乐场所、按摩院甚至是匿藏起来的卖淫地点卖淫近一个月后,再由卖淫集团安排出国或回国后,又可多次以同样方式进出我国境内卖淫。

他也表示,根据警方的数据中显示,越南、泰国及中国女子为3大经常被警方发现来马卖淫的外籍女子,接著才到印尼及其他国家的女子,如缅甸、柬埔寨及一些中亚国家的女子。

“警方在2017年中逮捕1万4784名来马卖淫的外籍女子,2018年则下降至1万0701人。”

本地性工作者 透过社媒招客

外籍卖淫女子的性交易价格虽低,但本地卖淫女子素质佳,仍是大马“顾客”的最爱!

武吉安曼反风化、肃赌及私会党取缔组主任拿督罗海米表示,目前大马的卖淫问题仍属于受控制的程度。

“这些卖淫女子包括外籍及本地女子,本地女子中则以巫裔及华裔女子较为多。”

他指出,与外籍卖淫女子在娱乐场所或其他地方招揽生意的方式不一样,本地卖淫女子大都会透过社交媒体软件来招揽顾客后,再与对方约定交易地点,才上门进行交易。

“这样的营运方式,确实加重警方在侦查时的难度。”

他表示,虽然外籍女子的性交易价格较为便宜,通常在200至400令吉之间,但不少本地男子仍是喜欢本地卖淫女子,每次性交易价格可达数百甚至上千令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