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来西亚远嫁日本,陈以宁受到异国美术及文化熏陶,开始制作各种手作布袋,从零钱包、便当袋到手提袋皆有,每件作品皆带有一丝丝日式风格。

“其实我以前是不懂得缝纫的,后来嫁到日本,才有了较多的接触机会。”看著一个个经典复古口金包、精致便当袋,一点也看不出陈以宁早年是个不懂女红的人。她笑说,中学时期对美术、画画方面特别感兴趣,可惜没有机会往这方面发展,直到与丈夫结婚,到日本定居,才有机会接触手工。

她直言,日本有不少手工艺教学杂志,平台多、材料选择也多,因此可以更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她笑说,当时的自己不谙日文,刚开始都是看图自学,从中摸索,不断从错误中学习。“日本的手工杂志是很仔细的,每一个步骤都有图片,所以就算不懂日文,像我这样零基础的人(指缝纫),也能大概理解接下来的步骤要做什么。”她调侃自己并不是一个有快速学习能力的人,但很享受学习的过程,慢慢累积技能。

陈以宁表示,自己经常在缝制的过程中有新想法,因此一些包包的成品与自己刚开始制作的设想不一样。
陈以宁表示,自己经常在缝制的过程中有新想法,因此一些包包的成品与自己刚开始制作的设想不一样。

陈以宁擅长做口金包,无论是小小的零钱包,或是体积较大的手提袋皆有。
陈以宁擅长做口金包,无论是小小的零钱包,或是体积较大的手提袋皆有。

“刚开始可能只是学著玩,后来有了孩子才比较有动力制作更多手作品。”陈以宁笑说,缝制婴儿的衣服并不难,看著孩子穿上自己制作的衣服,特别有满足感,因此下了更多功夫在缝纫手作上。她直言,缝纫是日本教育中的“生活科”,无论男女在小学时期都需要学习如何制作桌布、抹布等基本的缝纫技巧。日本孩童上学时需要自备装便当和鞋子的布袋,这些布袋一般出自母亲的手,因此她陆续为孩子制作了不少布制品。

2005年,陈以宁带著孩子回马受教育,在孩子长大后才有更多时间做手作。“以前没有电商平台,很难买到想要手作材料,我一般都从日本带材料回来。”每年学校假期,陈以宁都会带著孩子一起回日本,一年两次,每次回去都会带回一堆精选的布料及配件。她对布料要求高,早年难以在本地寻获高品质布料,唯有等回日本时亲手挑选一些回来。然而,日本材料昂贵,一个好的纽扣可能要价数十令吉,因此她会谨慎使用,近年来也开始在本地寻找替代品。

巾著袋是日本女性用来搭配和服的随身配件,陈以宁认为它也适合日常装袋小物品出门,典雅又方便。
巾著袋是日本女性用来搭配和服的随身配件,陈以宁认为它也适合日常装袋小物品出门,典雅又方便。

陈以宁用草席编制便当袋底部,除了能将物品变成一个系列,也能表达她喜欢的自然、简约风格。
陈以宁用草席编制便当袋底部,除了能将物品变成一个系列,也能表达她喜欢的自然、简约风格。

朋友要求客制化手作品 兴趣变事业

“跟在日本的时候一样,我会为孩子制作便当袋之类的物品,朋友看到后,就要求我按照她给的尺寸,也帮她做一个。”一切的开始都是误打误撞,身边的朋友看见她擅长缝纫,因此纷纷找上门寻求“客制化”。有朋友甚至送她废弃的窗帘布,结果她废物利用,将窗帘变成杯垫及手提袋。原本她只是透过社交媒体分享手作,但在朋友的鼓励下,她将个人兴趣变成事业,开始出售自己的手作品。“日本人的环保意识很强,出门习惯用环保袋,因此我会把家里不能用的布料变成环保袋,或是将孩子儿时的衣服收起来,做成袋子,变成一个纪念品。”

陈以宁会将废弃物转换为其他物品,延续其价值,因此身边有一些朋友经常会将家中的废弃物交给她进行华丽变身。图为她用废弃窗帘布制成的A4尺寸手提袋。
陈以宁会将废弃物转换为其他物品,延续其价值,因此身边有一些朋友经常会将家中的废弃物交给她进行华丽变身。图为她用废弃窗帘布制成的A4尺寸手提袋。

陈以宁有一个专门收藏手作材料的橱柜,里头满满都是从日本带回来的布料及纽扣、束带等配件。
陈以宁有一个专门收藏手作材料的橱柜,里头满满都是从日本带回来的布料及纽扣、束带等配件。

口金包、便当袋看起来都充满日式风格,以为是陈以宁刻意为之,她则笑说一切都是任其自由发展的惊喜。“我是一个跟著心情做事的人,往往想做这个模样,最后的成品又会是另一个模样。”她很享受制作过程,未到完成成品的那一日,都不知道作品会变成什么样子,偶尔在过程中出错,拆卸重做后又变成另一个惊喜成品,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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